摄影师|戴夫·塔肯:照片是我写给上海的一封情书
澎湃视觉:说说这张大闸蟹吧,这是很中国化的食物。
戴夫·塔肯:这是2011年我第二次去上海时拍的。我当时正在写一篇关于澳大利亚美食和旅游杂志《大闸蟹盛宴》的报道。我在墨尔本遇到了一个上海人,她的母亲捧着一只螃蟹,她当时正在读大学。此行,我很幸运和她同时回到了上海。这是我们第二次吃大闸蟹,之前那次我们和她家人的朋友去了阳澄湖旅行,而这次,我被邀请去见家人的另一位朋友——外滩新协通国际大酒店的老板,我们吃了很多大闸蟹。照片里,一枚闪闪发光的戒指质感很好,有助于突显阳澄湖大闸蟹就像奢侈品的概念。
2011年10月5日,中国上海,48岁的女商人蔡晶(Crystal Cai)在中国上海外滩河滨酒店展示了一只特别精美的大闸蟹。
澎湃视觉:你有很多照片用宽幅的视角拍摄街景,这在街头摄影中并不常见,为什么选择这种形式?
戴夫·塔肯:我在大学学习电影研究,我想说,最初对我摄影影响最大的是罗比·穆勒(Robby Mueller)这样的摄影师,他与维姆·温德斯(Wim Wenders)以及其他导演合作密切。过去几年里,我一直用哈苏Xpan胶卷相机在街上拍摄,我还在《长江》这个项目中用了这台相机。这款全景相机使用的是35毫米胶片,可以拍摄比普通35毫米胶片相机宽两倍的画面。我喜欢画面的电影效果。使用这种类型的相机在构图上是一个挑战,在技术上也是一个挑战,因为在这么宽的画幅内,有太多东西无法很顺利地拍摄,尤其是不同的东西朝着不同的方向移动时。我每卷胶卷只能拍20到21张全景照片,所以我真的需要集中精力。用胶片拍的过程也不同于我所做的商业项目,商业拍摄几乎完全是用数码相机拍摄的。从实验室取回扫描的胶片,并看到我究竟抓住了怎样的画面,这本身也让我感到非常满足,尽管这种满足感并不像我所希望的那样频繁。通常,像这样的拍摄就像一种受虐癖,但我认为,让自己的事情变得更困难,总体上可以提高我的摄影水平。
2020年12月31日,中国上海,下午晚些时候,从上海老城厢里向北望去,陆家嘴的天际线在眼前。这一地区是上海的传统城市中心,正在稳步被现代化的高层公寓所取代,许多居民已经搬迁,他们以前的房子用砖砌成,并用木板封住。
2020年1月13日,中国上海,在建国东路的一个十字路口,一辆粉红色的奥迪跑车在摩托车和自行车之间行驶。
2020年12月16日,中国上海,一名男子站在一座砖砌的建筑前看手机,旁边的人物穿着古老的服饰。这些建筑的历史可以追溯到该社区是国际定居点的一部分的时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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